::Heart Locker::幻想無界限

大家好，我是拉拉。

呼哈哈哈我又遲到了(狂笑(喂

我沒有什麼感想啊

所以就直接放文吧(##

 Ch.06．對不起，我是個壞孩子

「澤運，你等等來找我一下。」

放學前，導師留下這句話之後就上辦公室去了，鄭澤運露出有點不解的表情。

「怎麼了嗎？澤運？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？」李在煥見到鄭澤運的模樣，好奇問道。
「沒有……吧？印象中沒有什麼事情……」鄭澤運搖搖頭。
「我等等跟你一起上去好不好？」李在煥嘟著嘴道。
「真是，」鄭澤運戳了一下李在煥的額頭，「都多大個人了，還像小孩子一樣向我撒嬌。」
「哼！這可是只有澤運尼才有的待遇！」李在煥甩了一下頭髮，理直氣壯地說。
「好吧……」鄭澤運嘆了口氣，又笑了笑。
「收好書包沒？收好的話我們就上去吧？」
「嗯！」

鄭澤運和李在煥走上了樓，到門口的時候鄭澤運愣了一下，平時是沒有什麼機會到教師辦公室去的，畢竟他不做幹部，也沒有做特別好或特別不好的事情。

「……報告。」
「請進。」

很陌生的感覺，鄭澤運一步一步挪著走進去。

「……李在煥，你跟著上來做什麼？我跟別人有重要事談喔。」導師見著了李在煥，皺了下眉。
「讓我聽一下有什麼關係，是澤運讓我一起的……」李在煥顯得很不甘願。
「老、老師，沒關係的……」鄭澤運也微笑了一下，「我不在意的。有事就說吧。」
「既然你不在意我也沒意見。」導師臉色看上去不太好，一旁靠在鄭澤運肩膀上的李在煥不禁吞了下口水，「鄭澤運，你知道你現在幾年級嗎？」
「國二......」他正奇怪為何問這樣的問題。
「你也知道自己國二，現在是學期末了，過個暑假就國三了你知道嗎？」
「知道……」
「來，你過來看一下你第三次段考的成績，」導師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表單，「是怎麼回事？」
「……」

鄭澤運瞟了下上面的數字，列著他從上學期一段到下學期三段的成績，與其一個個唸出數據比較，不如打個比方比較快。

「成績掉得比通膨還快。」導師面無表情地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的鄭澤運，「你真的有好好在唸書嗎？明明上學期還維持得不錯，這學期你都在做什麼？」
「……」鄭澤運沒答腔──他自己就是考生，當然清楚自己成績的起伏，書，有在唸，可是越來越沒那個心，也就是失去興趣了，這學期自己在幹嘛？
「老師，那個……」李在煥仍然靠在鄭澤運後面，想說點什麼。
「在煥，你別插嘴。」說話的是鄭澤運，「老師，比起坐在教室裡背書，我比較擅長運動。」
「但你看看之前的表現，就表示你不是做不到，體育再好，分數是不會加在你聯考的成績上的。」導師的臉色仍然不是太好，倒是鄭澤運，依然面無表情。
「……」鄭澤運站著，眼睛俯視著坐在辦公椅上的導師，沒有說話。
「聰明人都懂得看趨勢。」導師的眼神認真起來，打算說服面前這個在他眼裡已經無心課業的學生，「現在的教育制度，就是升學主義，而現在的職場制度，就是文憑主義，我們學校不算特別好，再考這種二二六六的分數，根本就不可能上到市中心的菁英高中，要是去到一些不好的學校，公立大學也與你無緣了，如果連最基本的學歷也拿不到，跟別人談什麼興趣？」
「我不認同。」

聽罷老師的一番話，鄭澤運一反平時的不作聲與冷靜，一句話堵住了老師的思路。

──不，像這樣果斷直白的拒絕，似曾相識……

「……。」導師被鄭澤運的反應懾住。
「不是只有唸書才能升學，我都有那麼多比賽獎項了，也知道有學校可以用獎項減免成績保送，成績還是會有點要求，總之我會……」

話還沒說完，一群剛開完會的老師走進辦公室，分散了鄭澤運的注意力。

「所以？」導師看著停頓的鄭澤運，「你的意思是說，你要做體育生？」
「跟體育生有點不……」鄭澤運正想回話，隔壁班的老師坐到了旁邊插嘴。
「這隻是你們班的啊？」那老師指著鄭澤運，向他導師問道，「體育班都是不學無術的混混才會去的地方，像你們班的成績這麼好，去了會學壞吶。」
（會認為體育班跟體保生是不學無術的你們才是混混啦= =）
「我說的不是這個......」聽著這些話，鄭澤運不是很開心，想解釋清楚又覺得很無力。
「總而言之，」導師揮揮手讓這個話題結束，「澤運，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，你是有才能的人，別人想唸上你這個成績都得拼命呢，不要浪費自己，做個好學生，乖乖唸書吧。」

他愣住了。

……做個好學生？

為什麼、為什麼每個人都這個樣子，眼裡只有短期的利益和歧視，自己雖然沒有特別努力要當個好學生，可是也沒有不堪到這種程度……

受到這樣的「勸說」，鄭澤運心裡很難過，想解釋什麼，想證明點什麼，張開口，卻不知道怎麼表達……

『要是我像你一樣這麼會說話就好了。』

……這種時候車學沇會怎麼說呢？當自己不願向反方低頭的時候，他會怎麼說呢？

嗚，我不知道......

「……對不起。」
「？！」

李在煥驚訝地看著鄭澤運的側臉，然而他一直是那樣面無表情──嗯，或許比前一分鐘多了一點失落。

「就算你這麼說，」鄭澤運有點無神地看著地板，「恕我還是無法成為你們期待的樣子。」
「鄭澤運！你……」導師一臉無法置信的樣子站起，「……你要叛逆的話，也請你等到考試之後……」
「不要再說了！！」

一聲怒吼讓整個教師辦公室都鴉雀無聲。
（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w）

所有在座位上的老師也都抬起頭來望向這邊。

「在、在煥……」鄭澤運慌張地轉頭看著自己身後的李在煥──他完全沒有料到，李在煥竟然會出現這樣子意外的反應。
「請不要這麼過分！」李在煥放開了靠在鄭澤運肩上的手，卡到鄭澤運前面，直直盯著導師的眼睛，「你沒有看出來澤運已經很難過了嗎？開口閉口就是考試考試，分數分數的，煩都煩死了！一直逼把他逼去自殺怎麼辦？管那麼多幹什麼，他開心就好啊……」
「在煥哪……」說著李在煥的眼淚就撲簌簌地掉下來，鄭澤運趕緊示意他別說了，往他手裡塞了張紙巾。
「哼，澤、澤運你才是，」李在煥氣嘟嘟地拉著鄭澤運的手就走，「你幹嘛跟這種人道歉，你不要跟他道歉，你又沒有錯又沒有不好！我們走！」
「喂！李在煥！」

也不管被喊了多少次名字、被喊幾次說要記過，李在煥拉著鄭澤運就離開了學校。

「嗚──！」

李在煥走到平常會經過的那道河橋上，忽然停下了腳步，發出嗚咽的聲音。

「在煥，怎麼了？」鄭澤運還以為李在煥不舒服。
「我越想越生氣嘛！」李在煥一臉不爽轉過頭看著鄭澤運，「澤運你的為人太好了！」
「是、是嗎……」
「為什麼看起來這麼不在乎的樣子啊！剛才你道歉的時候不覺得很委屈嗎！」李在煥死盯著鄭澤運，「你真的覺得要跟他們道歉嗎？」
「在煥，我只是……」鄭澤運想否認，但又想不到藉口，「……好吧，我是有一點點難受沒錯……」
「澤運！」

李在煥一把抱住鄭澤運，臉埋在他肩頭上，好像今天該被安慰的其實是他自己一樣。

「你真是，別再這樣哭了好不好……」鄭澤運沒有辦法推開衝著他鬧情緒的李在煥，只能兩臂僵硬地懸空，任由他緊緊摟著自己的腰。
「我沒有哭！」李在煥臉皺成一團，雖然是沒有哭沒錯，「在我眼裡，澤運、澤運最好了，所以他們看不到你的好，那是他們的問題，不要難過，因為，因為我最喜歡這樣的澤運了……」
「……好了啦，撒嬌要有個限度。」鄭澤運拍拍李在煥的背。

那個三歲的李在煥，好像消失了，卻又好像還在。

鄭澤運看著搶先一步走在前頭的他，想想自己總是希望他成熟一點、獨立一點，不要再扮幼稚，但當看到他真正像個大人，甚至挺胸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樣，自己反而又不習慣了。

「在煥哪。」
「嗯？」
「以後也請你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哦。」
「什麼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啦！」

說完鄭澤運就不出聲了，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，放任李在煥邊繞著自己打轉一邊追問。

以後也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吧，因為你已經比我還厲害了

已經……不再需要我的照顧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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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集，突然大吵一頓的李在煥和鄭澤運......？

by拉拉